在影院看这部的感觉就像坐夜航,在黑暗里昏迷,又不可能睡得安稳,每隔几小时被生理需求叫醒一次,隐隐期待着空姐出现在走道尽头。但厕所要排队,茶和咖啡也不会好喝,草草塞两口食物,还是要回到梦中。腰疼的不知腿该放哪的八小时后,我是降落在了匈牙利,是中国,还是这个世界的任意角落?虽然这样的发言可能很cheesy,但看完这部走进光里的瞬间,我突然想到《夜莺颂》里那句“Was it a vision, or a waking dream? Fled is that music: -Do I wake or sleep? ”,感觉济慈可能是cinematic的先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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